瘦長瘦長的臉上,
眼睛裡射著火光。
雙手把窗戶打開,
他獨自在窗邊瞭望--
在前邊,在水塔那邊,
那寬闊的黃河岸上,
一排鐵鑄的煙筒,
濃煙四起人在歌唱。
他的偉大的頭額,
彷彿是銅刻一樣。
雪白雪白的髮絲,
密密地蓋在頭上。
他唱過黃河的波浪,
如今他住在黃河上。
他對我說:在這裡,
地上地下都有工廠。
窗戶對面來天下面,
一隻水鳥來來往往;
雙翅啊,多麼矯健,
在水塔的四面飛翔。
在這壯麗的時間,
歷史家也發了言。
我看見他是青春,
他在歡呼著邊疆!
那寬闊的黃河岸上,
一排鐵鑄的煙筒,
濃煙四起人在歌唱。
他的偉大的頭額,
彷彿是銅刻一樣。
雪白雪白的髮絲,
密密地蓋在頭上。
他唱過黃河的波浪,
如今他住在黃河上。
他對我說:在這裡,
地上地下都有工廠。
窗戶對面來天下面,
一隻水鳥來來往往;
雙翅啊,多麼矯健,
在水塔的四面飛翔。
在這壯麗的時間,
歷史家也發了言。
我看見他是青春,
他在歡呼著邊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