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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产与工业化──郭大力与王亚南的中国经济改造论|邱士杰

本文以〈小生產與工業化:郭大力與王亞南的中國經濟改造論〉為題發表於《工業文化研究》2023年特輯(上海),頁23-41。

一、郭大力:以马克思的叙述方法再现农业小生产
二、王亚南:近代产业资本无法在近代中国生根的退化逻辑
三、郭、王论小生产与工业化的关系
四、土地改革与小生产的工业化──代结语

邱士杰[1]

  郭大力(1905-1976)和王亚南(1901-1969)是最早在中国推出《资本论》三卷汉译本的学者,也是最早尝试应用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方法论来研究“近代中国”(1840-1949)社会经济的先驱。这里所称的方法论有两个层次。一是马克思在1857年《〈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提到的“从抽象上升到具体的方法”(die Methode vom Abstrakten zum Concreten),二是马克思在1867年《资本论》实际形成的理论框架。虽然许多论者认为前者就是后者应用的方法,[2]但也有论者不表赞同。[3]郭大力以前一方法研究江西的农业小生产,王亚南则用后一框架研究近代中国特别是抗战时期中国的整体经济逻辑,并勾勒出一种姑且称为“逆工业化”的经济退化趋势。尽管郭、王二人的研究关怀不尽相同,却共同对农业小生产与中国的工业化提出自己的看法。本文将对他们的论点进行初步的疏理和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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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15|新寶島曼波

開票當晚,選舉揭曉,不想再看各種相關的新聞,便將家裡的電視從TV轉入MOD,恰好看到這部紀錄片上演。一看到參演名單也列出崇凱學長,就決定來看了。不過,真的讓我下決心從頭看到尾的,反而是影片開始不久,在錦安市場(昭和町)響起的《天頂的月娘》。歌聲讓我想起以往的許多事情。心底認真湧起要看完影片的衝動。於是,我決定好好睡一覺,隔日看完。隔天差不多是配著午餐在家裡看完這部紀錄片的。

我雖不認識傳主,但大學時代也常在每周四溫州街明目書社的大陸書開箱日看到他和他的朋友們,找書喝茶。因此,沒有特別陌生的感覺。實際上,這部影片給我一種強烈的熟悉感,因為紀錄片中的地景,也差不多就是已經離鄉背井多年的我,至今依然活動的範圍。看到熟悉的地域以另種視角、別樣詩歌來詮釋。遠至基隆海岸的美景,近至大安森林公園的綠蔭和潮州永康街的市井,親切感難以言喻。整部作品當然是以台灣島嶼作為巡禮圈,但我覺得還是給予不是傳主的讀者的我一種大於台灣但又小於台灣的,有彈性的感受。我喜歡片中九十多歲的老茶人關於每五年只是一瞬的人生見解。時間與空間都不是剛直不變的吧。

片中的音樂、詩歌、光影,不須我來評價了。剛才查了一下臉書,已經有太多影評。片中人物的生活方式,也距離我很遙遠。最後我想劇透的是:雖然崇凱學長是在影片後半部分才出現,但畫龍點睛。作家駱以軍和片中不斷出現的才女們,真是很棒的觀影線索。哈哈!

以上不是影評,是選後心得。